认证导师特辑 | 九型人格:一场关于性格的认知革命
“我为何成为九型导师?”
回想当初,我就是受到了自己性格的驱动,怎么解释呢?
当我听到“启动世界”这样的字眼,我瞬间热血上涌,觉得我来到这个世界是可以做些事情的,我是有巨大的能量的,当我看到拥有一双清澈发亮、蓝眼睛的海伦·帕尔默老师,七十多岁高龄站在讲台上,虽然当时讲述的内容太深奥,却令我发自内心地敬重,于是幻想也许几十年以后我可以成为像她一样睿智、成功的九型老师。
由此可以看出,虽然我不能代表所有三号,但三号成就型性格的影子在我身上非常突出。
三号是九型里的情感中心,容易受到情绪的驱动,做事行动力快,很有目标感,很在意自己的形象,对自己的期待是成为一个优秀的成功人,同时受到别人的肯定和嘉奖。当看到一个特别受人敬重的老师也好,领袖也好,身边的牛人也好,我们会去有意无意参照他们,甚至模仿他们,去学习他们的长处,把自己的形象变得跟他们一样,而且自我催眠成“对,我就是有这么棒”,也渴望别人认同这种看起来完美的成功形象。
这种奇妙的反应在九型里有个专业名词叫“自居等同”,心理学上称之为“防御机制”,九种型号的人都有不同的特征以及心理防御机制。这是一门博大精深而又系统、科学的学问。
“我如何成为九型导师?”
我的考牌之路也堪称奇葩之路。因为我一共考了四次,锲而不舍。
第一次:
我是跟耿涛导师一起考的,那是2014年在深圳东湖宾馆,蔡老师是总督导,率领着四位督导组成了五大考官。
众所周知,我们的考牌是设在九型导师班一阶二阶中间休息的那一天。
不幸的是,因为机构邀请来被我们访谈的那个“素人”(俗称小白)的型号太容易看出来了,我访谈的是个三号,耿涛访谈的是个六号,他们俩的气质、眼神、包括答案可以作为三号六号的教科书了。
于是蔡老师说,太简单了,考不出导师的真实水平,不能过。
当然那时我的讲课还是不行。就“一对一访谈”感觉比较拿手,毕竟那时每个月贴身跟着蔡老师上课,近水楼台先得月。特别致谢刘一品导师和陈保全导师对我的帮助。
第二次:
2015年继续再来,这回在增城凤凰城酒店。
记得一起考的有辜韦维导师、思思导师、耿涛导师等。经过千辛万苦的“背稿子”,讲课方面我终于过了。
我记得我讲的是七号——活跃型,特别要感谢李蕴麒导师,我是连夜请教他关于七号该如何讲,他给了我很多指导。蔡老师形容我当时讲课是“学人打拳”,一招一式都学会了,稍显生硬,还没真正学到自己身上,变成自己身上的血肉和思想。
不幸的是,这次“一对一访谈”那位素人的型号太难辩了,争论不休,没有定论。
第三次:
2015年底,东莞汇景酒店。
这回我记得来观战的大咖特别多,因为蔡老师多加了一个考牌项目:答辩。因此这些大咖师兄师姐们都是来观战并且有提问权利。
特别要感谢李静导师,答辩之前我请教她关于二号的核心特质。这回我答辩过了,不幸的是“一对一访谈”过程很好,结果乌龙。我这都考三回了......狂哭,在电梯里遇到我们美国的导师Peter,他不知道如何安慰我,只说了句,我了解,我懂得,逃也似的出了电梯。日后想起这一幕还是非常温暖。
第四次:
2016年1月,广州天一酒店。
这回结果大家都知道了,我过了。反而考过的印象不深了,只记得发布喜讯的时候DT群里下了一轮又一轮的红包雨,好多朋友都发了大红包祝贺我,那时的我被幸福的感觉包围了。几经艰辛,得来不易,梦想成真。
PS:考牌的过程除了感谢蔡老师、Peter老师、各位师兄师姐们的支持以外,还要感谢与我一起学习共同进步的九型的同学们,名字就不一一列举了,点点滴滴都在我心头,未来我们还要一起走。
现在考牌的制度和时间有改动,具体可以咨询机构(九型人格全球学会中国区总部)。
“我想成为一个怎样的九型导师?”
三尺讲台,业力深重。
首先,我希望我传播的是正能量。
型号没有好坏之分,亦没有高下之分,也不以道德和能力划分,每个型号都有自己的生命智慧,他们经历着自己的种种悲欢离合、成功失败,我们没有权利评判任何一个型号,或说一个人吧。我希望我的学员们可以客观而且全面看待九个型号。
其次,我希望我的课堂有趣、有料、有奖。
我很关注每一位学员是否有全身心参与,是否有分享,有与我互动,他们收获了什么以及疑惑是什么,因此我会用很多活动让他们“很忙”,忙着设计型号的小品并表演,这需要很高的注意力投入,而且最后他们会有奖励,这个过程很欢乐,轻松好玩,学员们有些创意让我自叹不如,也是一个双向学习的过程。
最后,终身学习。
我要求自己一定要继续跟着我的老师蔡老师学习,多多争取机会帮蔡老师做翻译,我的课程设计都来自蔡老师给我的灵感启发。每一年Peter老师来中国教导师班的时候,我都要去学习。不断更新自己的知识点,不断努力提高自己的水平。
“九型人格改变了我——一个平凡人的人生,我认为认真学三五年,可以用三五十年,太划算!九型人格可以让我们活得通透,死得明白!”